这一章只是想给君优发发糖(ಥ_ಥ)
相当于是凑字数吧
不过我之前好像从来没有说过!!!我写人很容易ooc,所以看的时候要小心之类的!一不小心写出来乡村非主流红莲或者田坎古惑仔米迦也不是不可能!!!
总之小心就对了!!!
这一章的小优终于穿上了之前画的大正浪漫有点高兴?!!!
感谢一直以来的食用!!!收到私信说我头像不是尔康感觉文都变得失去了颜色......
而且我是狂魔所以每一章都会把所有tag都写上占主页真的对不起!!!!(ಥ_ಥ)
孩子是因为想要被爱而生,而不是被当做实验品。
但是如果他想什么就给他什么,那必定会惯坏他。
帝都的严冬让人很难相信这里是一个聚集着将近十万人却不足五环城列的城市,按理来说这里应该人挤着人水泄不通,但实际上内两环都几乎不足外三环的人口三分之一多,这里被同样冷冰冰的哨兵和军士包围着一圈又一圈,里面大多数都是军曹和贵族的居所,既出不去也没人进得来。
当然,出不去仅仅指的是像是优一郎这样莽撞的向导而已。
他上周刚刚被下达禁止出城内一环的严令,对此红莲保留意见,他还正在为送给优一郎一把肋差后悔,这个小子上周的恶鬼事件中差点又掉了一条命。
『我才不小!!!我已经十二了!!!』
这个年纪的小孩个个都像是浑身带刺一般,红莲的经验就是敬而远之,只要不出人命离他越远越好。
但是因为他是个没人看着就会出问题的贵重幼年向导,所以派一个合适又有一定实力的人跟着他是最佳选择。
最好是同龄人。
君月士方很为自己年纪轻轻就被选拔成为特别一等兵而有些沾沾自喜,而当分配到这个任务的时候他怀疑组织是不是要抛弃他了。
他当然和优一郎认识,不如说彼此都有一定程度的肉体接触。
指的是打架。
从八岁起就作为哨兵服役,然后一路升官直到少将级别左右,屡屡立功然后光荣退役,就是君月最大的目标了,作为一个格外优秀的哨兵培养对象,他的成绩告诉他这完全不是问题,于是从十一岁开始就可以接一些小活了,比如说给一濑红莲中佐守守门,虽然其他人告诉他这是个很没烟子的工作,因为那个人已经当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中佐了,明明三天两头就要外出任务,连君月在这的时间说不定都要比他多,却完全没用升官冒泡的消息在。
但是他是一濑中佐提拔出来的军士,理所应当的属于他的派系,而且这份工作安全系数高薪水中上,并没有什么挑剔的份。
窗外是纷纷扬扬的细雪,像是这样温柔的天气在帝都是很少见的,像是这样大开窗户也是少有的事,君月深吸一口气,把半个身子都搭在了窗外,冰冷静怡的空地上覆满了积雪,光秃秃的樱花树枝和凝结的小河,连来回巡逻的哨兵都是硬邦邦的。
“未来,你看,外面在下雪哦?”远处被浓雾遮盖住的远山和苍白刺眼的天空让这个城市时常有一种死寂的缄默感。
“嗯,非常漂亮。”妹妹的性格柔弱内敛,她也在小时候被判断有成为哨兵的可能,可惜后来出现了变故,不仅没能成为哨兵,身体素质甚至不如普通人,在这一点上倒是像个向导,以往周围的邻居都怀疑他们家窝藏着向导,因为风声总是传言着他们的家里有一个常年不见天日的柔弱女孩。
世人对于向导的判断依据就是这样,柔弱不堪一折就断,更甚者说有些向导需要靠医疗器械才能勉为度日。
这也是君月当时的印象,而这种理解也并非有什么不对,听闻向导身上散发出的特殊腺体会克制他们的免疫细胞,带有血统性的遗传病的向导更是悲剧中的悲剧。
他们的骨质往往更加脆弱,也不是很容易吸收营养——这便是玩弄人心的下场吗?
“哥哥,今天也要去工作吗?”
窗沿上爬满了颜色沉闷的忍冬,女孩拨弄着上面的叶子,她前几天才翻新过的泥土变得像坚冰一样硬邦邦的,她试图用开水浇透它,可是那小小的枝叶可受不了这个。
“嗯,我和同僚商量好了,今晚会早些回来。”
他摸摸未来柔软的发顶又开始沉思起来,一个人的事情。
隐藏在围巾和军帽下面的柔软脸颊,被冻红的鼻头,像是翡翠那样的生动的眼睛。
“可以的话我想要一些耐冻的种子.......”
她轻声嘀咕道。
“我先出门了,记得关好门窗,有人敲门要看猫眼。”他轻轻的拍拍妹妹的脸,露出一个微笑。
“一路走好,哥哥。”
未来听话的立刻合起了窗户,目送他走出这个房间。
君月再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行动力有多么可怕。明明一再说过了外面对于他有多么危险,但是她心里的小小情绪却从未传达到君月那里。
他的军靴再短一点就完蛋了,小腿几乎陷进了积雪里,刺骨的寒冷透过布料扎进他的神经,这还是训练广场,光是想着待会要深一脚浅一脚的在这种地方跑圈,君月就觉得头疼,他戴上了混有色素的眼镜,就算是在城里,这种刺眼的积雪也难免会得雪盲症。
“哈,那是因为你还是个小不点吧?”
他的上司一濑红莲拍了拍他的后背,笑着说。
“......”
对于这个语言常年恶劣的上司,沉默不语就是最好的回答。
“对了君月,你今天不用守门了...老实说你也站够了吧?有更加艰巨的任务交给你,这是组织对你的信任啊。”
不好的预感。
“看管特等向导天....”
“容我婉拒。”
“你们也算是老相好了吧?再说他可是个特等向导喔?这种美差.....”
“您自己独享就好了。”
而且,老相好是个什么......
“....这是你顶头上司的一级指令。”红莲皱着眉头故作严肃,现在还是早晨八点,距离他给优规定的出行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我明白了。”只有这一刻,后悔怎么不早点跳槽的君月士方,咬牙答应了下来。
天音优一郎是四年前,红莲中佐从边境带回来的战俘——应该也不能这么说吧,如果所有的战俘都是他这个待遇,估计邻国的军队会一扎一扎的往面前求带走。
君月也只是恰好看见了那一幕而已,当时他正被带往军阀做哨兵的鉴定实验,要在二等宿舍待一段时间等待觉醒,他不喜欢为他配备的那名向导,有一种老是喝烂酒的腐臭味,是个年轻的高傲女人。
于是他除了规定的时间之外,都尽量外出,他都不知道自己能这么挑剔,明明连发霉两个月的奶油蛋糕都能面不改色的扔进垃圾桶,却不想和这女人多待一秒。
医生预测的时间是在下午的工作时间段,所以他其他时间几乎都在军需医院里闲逛。
然而医生并没有告诫他小小的生病会让觉醒提前。
那天他有点高热,也没管那么多就跑到了运动场,积满落叶的小长椅上让他感到片刻的宁静,思念着无法独自生活的妹妹的同时,一股撕裂肉体般的痛楚涌向了四肢百骸,他并未意识到这就是觉醒,猛的从座椅上摔了下来左右翻滚,落叶的沙沙作响的声音让他觉得像是笼中困兽,无论是五官还是指尖都像是被火钳灼烧,呼吸都像是含着沙尘。
然后意识恢复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忘记了最初的痛楚,慢慢的试图睁开眼睛,一股好闻的柑橘的气息涌进他的口腔,他察觉到有一个向导帮他舒缓了觉醒带来的痛苦,这不是那个女人的味道,否则现在他应该被灌醉了....被那熏人的酒味。
少年松开了他的嘴唇,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他能从气息感受到这是个男性向导,而他却穿着中绔和振袖,他妹妹也有一套类似的,她很珍惜。
『你掐的我很疼....!!!』见他醒了过来,那个向导就露出了一副不耐烦的倦容。
但是见到他平安无事的睁眼的那一刻,露出的如释重负的表情,君月至今也无法忘记。
虽然和他打架的次数远远要比交换气息的次数要来的多。
十二岁的天音优一郎,正是人见人厌狗见狗烦的年纪,而他对于军需用车的兴趣,让闻他大名的军士,只要看到这个小小的影子出现在地平线内,就会下意识握紧方向盘。
马路杀手。
君月皱皱眉,停在了房间门口,这里面有一股怪味,像是什么烧糊了。
『啊早,我做了早餐....你要吃吗,君月。』把一个平底锅凑到他的眼前,里面烧焦的物体勉为其难看得出是蛋白质成分,这简直可以加入军刑之一。
满是白色,简单无聊的房间里,真亏他能这么生机勃勃的活下来。